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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养的妾是朵黑心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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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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诧异的眼神看过来的同时,嵇宴垂下眸子,敛去了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厉色。

原以为沈执清的心上人已死,再也不会有人争的过他。

沈执清忍不住披衣起身,将脚步停在了对方面前,叫了对方一声,“宴朝欢。”

烛光之中,那修长白皙的手指发红,若是再弹一会怕不是要破了皮。

沈执清耳边听着不成曲调的音,伸出手将嵇宴放在琴上的手抬起。

嵇宴抬起眼,“听下人们说,相爷久病缠身。若我的琴,能让您睡个好觉,便是一直弹下去,也是愿意的。”

倒是沉得住气。

沈执清:“宴朝欢,我若不醒,你打算弹到明日吗?”

感受着手指的挣动,沈执清收紧了手,“别动。”

可嵇宴的食指上却有一道疤,此前伤口深可见骨,是不可能长好的。

屋内烛火灼燃,嵇宴望着落在琴弦上的影子,“是。”

反倒是一觉好眠。

沈执清垂眸,“没有。”

嵇宴抬眸,视线落在对方身上的时候,眸色敛起了眼底的彻骨冷意,“相爷想让奴侍寝吗?”

沈执清一噎。

可他向来不愿意在外人面前示弱,遂出了声,“我想,你肯吗?”

嵇宴:“好啊。”

沈执清:“……”

刚刚不是连手指头都不让碰一下吗?不是没习惯吗?好什么好!

嵇宴的一个好字倒是让沈执清犯难了。

他现在若是表现出让人滚蛋的意思是不是会让人觉得他不行?

沈执清眉头轻蹙,拢在袖中的手指碾磨,半晌他转过身去,“那上前来吧。”

他就不信宴朝欢敢。

嵇宴盯着沈执清的背影,瞳色如化不开的墨,像是下一刻,他就要气的走上去与人同归于尽。

沈执清听着身后没什么动静,心里长舒了一口气。

他定了定神,顿住脚步声色冷了几分,“宴朝欢,这就是你说的好?”

他就等着宴朝欢反悔,他就可以掐住理由,将人从他屋子里赶出去。

沈执清等了一会,正要低嗤出声,不远处立着的人却动了。

沈执清蹙着眉头,就连揪着销金帐帘的手都收紧。

这个时候谁认输,谁丢脸。

沈执清要面子的很。

他甩开手中的帐帘,掀袍坐在了榻上,“侍寝会吗?”

嵇宴:“相爷也知,奴是从双喜楼出来的。”

“好。”

好样的。

沈执清面色未变,支着脑袋靠在一侧,“那便来吧。”

随着沈执清的声音落,只见嵇宴走上前,面色平静的跪在他的面前,伸手握上他细白的腕骨。

腕上的力道不轻不重,沈执清不知道为什么却总觉得对方真正想做的是将他的手腕折断在当场。

沈执清心头一跳,刚刚蹙起眉宇,腕骨之上却被人落下一吻。

那吻一触即离,似是虔诚。

沈执清眉头蹙的更深。

他正想起身将手腕从对方的手中抽出,哪知头顶的阴影突然落下。

冷香落入鼻息之间的同时,稽宴起身握住他另一只手,将他抵在床榻上。

两个人近在咫尺,嵇宴俯身在他耳畔低语,“相爷,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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