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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哭包白月光先婚后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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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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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喝醉酒的林晚晴肆无忌惮, 把宴秋按在床上欺负。

宴秋没有力气把她推开,只能一边忍受着腿脚的不便, 腾出一只手安抚林晚晴。

“快清晨了, 你安生一点。”

林晚晴不管不顾靠地在宴秋的心口上睡着了。

整个房间被弄得乱糟糟的,宴秋的一只手被挂在床头的铁环上,手指无力的耷拉下来。

到处都狼狈不堪, 地上和床上全都是两人撕破的衣服。

上百万的高定裙子被撕成碎片,被当成最肮脏的抹布。

宴秋听着身上传来舒缓的呼吸声,她无奈地摸摸林晚晴的发丝。

“这下知道累了。”

她转动手腕缓解不适的酸痛感。

弯腰把酒店客房大致整理一遍, 不让第二天来的清扫人员为难。

她一声不吭地翻阅文件,就好像没有听到林晚晴的声音。

有被欺负到。

“唔……好疼。”

宴秋:“……”

林晚晴就算是个瞎子,也发现宴秋现在情绪不好,不明白她为什么不好。

林晚晴抬起头看到宴秋不止脖子红了脸,袖口露出的一截手腕上也有一道难以忽视的红痕。

林晚晴醒来时已经快到中午了,她摸着旁边已经空了的另外一半床打了个哈欠。

一向高冷孤傲的集团董事长在鼻梁上抬了一下破碎的眼镜。

“我昨天喝醉了,多谢秋秋把我带回房间里。”

后脑勺上带着宿醉的头疼, 每一下跳动都极力拉扯着神经。

就像昨天晚上, 被从头到脚折腾一遍的不是她。

她的秋秋姐一向纵容着她,对她有几乎宠溺的偏爱。

“秋秋, 我昨天喝酒了吗。”

严重睡眠不足的宴秋把她推开, 独自一人裹着被子睡着了。

任劳任怨打扫战场。

“再睡一会儿, 我头好疼。”

林晚晴:“?”

“秋秋,你的脖子怎么红了。”

她勾着手从后面用力抱住宴秋, 像抱一个巨大的娃娃。

宴秋把手从铁环里出来,她不会被细细的一根铁环束缚住手脚,昨天晚上不过是纵容她的兔子小姐。

“秋秋?”

她记不清楚喝醉之后发生的事情,只能像个小兔子似的,眼巴巴的坐在宴秋的桌子上看着她。

宴秋打开一盏台灯,坐在案前翻动文件,她面前有一个张开的笔记本电脑和一个平板。

林晚晴突然被推开,莫名其妙:?

闹心的兔子小姐硬是把宴秋拉到怀里, 固定住她的手脚, 让人以一种极为憋屈的姿势侧躺在她怀里。

林晚晴的头疼略有削减,眼巴巴的看着她。

少女腼腆羞赧,“如果没有秋秋姐……”

随着太阳渐渐升起, 林晚晴迷茫地睁开眼睛。

林晚晴就没把脑袋埋到被子里, 循着热量往宴秋的身上贴。

她从床上坐起来,裹着毯子来到宴秋身边,

不仅是脖子手腕,脚踝上,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都不算完好。

少女沙哑的嗓音能让任何铁石心肠的人心软。

透过窗帘打开了一条缝隙, 外面热烈的阳光照耀在昏暗的客房里。

怎会在欢腾一晚后,把她无情撇到一边。

弯腰从地上捡起破旧的衣服, 用湿纸巾擦掉林晚晴身上的脏。

“呵。”

难道是林晚晴喝醉之后调戏别人了?

冷淡的董事长把破碎的眼镜扔在桌子上,脸上没有一丝温情,反倒隐隐有点埋怨。

“如果没有我把你带到客房,你早就和别人谈成了几个亿的大生意。”

弱小无助,但能把人绑在床上。

宴秋无奈捏了捏鼻梁,“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公司开会,你同我一起去。”

林晚晴眼巴巴哦了一声,“我早上起来发现屁.股有点疼,你昨天晚上太凶了。”

林晚晴的屁.股有点别扭,少女眼角含羞,好似宴秋昨日做了欺辱她的事情

“……”

“难道不是吗。”

宴秋额头上青筋跳动两下,“对,都是我的错。”

林晚晴对她的情绪莫名其妙,但由着身体的冲动,用力抱住漂亮的黑色大猫猫。

宴秋情绪不开心的样子,有点可爱。

“老板怎么像被狐狸精吸干精气的良家妇女。”

俞菲从后面推着老板的轮椅,“今日夫人怎么没有来?”

宴秋冷漠看了一眼秘书。

俞菲赶紧闭上嘴,“嗨,瞧我这张嘴要吸精气也是您吸呀,您才是最漂亮的那只狐狸精。”

宴秋:“……”

俞菲怂了吧唧地没敢继续说话,只觉得老板今天的精神萎靡了许多。

在提到林晚晴的时候有点委屈。

委屈但不敢说,如果后面有一条尾巴,一定是耷拉下来的。

俞菲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老板好像快要被夫人给玩死了。

作为老板的心腹,俞菲很贴心地中午订了补汤。

不能让老板身体继续亏下去了,过年后还要动手术呢。

快到年节,整个集团的氛围活跃起来,临近假期,员工的心思都从工作上飘走。

宴秋坐在办公室里神游,望着镜子里伤痕累累的自己无力地捏了捏太阳穴。

俞菲:“宴于妍小姐得了家人的指示来拜访您。”

宴秋没听清,“谁?”

俞菲:“是宴于妍小姐。”

“那是什么玩意儿。”

俞菲嘶了一口气,老板的记性不太好啊。

“按照血缘算是您的表姐。”

宴秋眯起眼睛,手指敲击在桌面上。

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是她心情不好的表现。

俞菲适当提醒了一句,“似乎对夫人有点别的意思,老板您之前说她的野心渐渐大了,不好掌控,想要夺取父辈的权利而代之。”

“对林晚晴有意思”

俞菲:“是。”

您后半段完全没有听到吗。

宴秋眯着眼睛把手上的钢笔往桌上一扔,“行,让她半个小时之后来办公室见我。”

另外一边。

林晚晴站在荟雁在集团门口,她手里捧着一杯刚从咖啡厅打来的热拿铁。

袅袅热气飘在脸上,她手指被冻红了。

迟迟不敢迈进去一步。

头好疼,要长脑子了。

林晚晴如梦似幻,低着头喃喃自语:“我好像记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了。”

她喝醉酒后,在床上哭着闹着说宴秋要死了。

不让宴秋去做手术,逼迫问她做手术是不是为了爱自己。

林晚晴从头麻到脚,拿着咖啡杯的手微微颤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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