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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养的妾是朵黑心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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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玉林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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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玉林宴

那晚之后沈执清就再也没召见过宴朝欢,但府里的赏赐却源源不断的流入了宴朝欢的屋子里。

府里对于宴朝欢博得宠爱这事,传的沸沸扬扬的。

有人说是楼里出来的狐媚子惯会说些漂亮话,还有人说他沈执清不过是将人当做了替身。

毕竟曾经的摄政王高不可攀,现如今能将这人当帐中宠,笼中雀也不失为一件快事。

沈执清有意为之,就干脆对这些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反正他不说,宴朝欢不说,谁也不知道那天他们到底干了什么。

别问,问就是,好过。

玉林宴当天,正值南梁金吾不禁夜,琼灯树高二十丈,燃灯五万盏,火树银花,映衬着京都一片盛世繁华之景。

光影投入到相府内,透过窗棂,映照在沈执清的染着愁绪的苍白面容上。

看着人吃瘪,沈执清心里却乐的高兴。

沈执清不知道嵇宴此时心里都在想什么,他听着身后动静,微微侧目,就看见对方恭顺的走上前来,听话的将放在一旁的外衫拿起,披在了他的身上。

他希望有朝一日,影可再次出鞘,斩了这世间不公。

沈执清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姑姑。”

据这几天探子所查,那间密室就在雍玦的凤栖宫里,雍玦不是傻子,若陛下当真在此,防守必定严密,此番行动就算是他亲自去,也藏着凶险。

浮春走近,将入宫所要穿着的衣衫放在一侧,“相爷,马车已经备好了。”

他双手撑在桌案上,垂下去的视线慢慢抬起,“外面可真热闹。”

浮春:“可这人毕竟是君后送来的人,万一届时在玉林宴上与君后里应外合……”

沈执清瞧着这盛景面上并无丝毫喜悦,反倒是越发的觉得他所要做的事情是迫切的。

沈执清平日里除了与他亲近之人,还很少有人能与他靠的这么近,看来这段时间府里面传的沸沸扬扬的事情,倒也不像是假的。

怕不是在埋怨他不信守承诺,还连送了他几天礼物嘲讽他。

浮春正欲再说什么,余光之中就看见他们说着的人,此时正朝着屋内走来。

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出对方被烛光笼罩着沉而静的一张面容,如玉如琢,连春光都逊色了几分。

南梁自打开国以来,一百三十年,先祖征战沙场,其后几位帝王皆是雄才伟略之辈。先帝收复燕都失地,将整个南梁推入到了前所未有的盛世之中。

沈执清摆弄着衣衫的手没再动作,偏头冲着人出了声,“宴朝欢过来帮本相宽衣。”

声音落在嵇宴的耳朵里显得很是自然亲昵,可嵇宴心里比谁都了解沈执清,对方于外人跟前不过是在与他逢场作戏。

虽然他现如今还没有验出来此人接近他的真实目的,但只要不给他使绊子,他就能留人一命。

“好。”沈执清直起腰身,将面前皇宫的地图卷起。

浮春让出一步,冲着沈执清提醒出声,“相爷,宴朝欢来了。”

来的正好。

浮春步入内庭时,沈执清将视线抽回,落在了对方身上,“姑姑来了。”

沈执清到底有多难侍候,没人比浮春更清楚了。

那处角落里放着一个架子,而架子被一张黑布给拢着,看不见遮盖着的物品到底是什么。

沈执清:“姑姑,我不恨他了。”

可落在旁人眼里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不会。”沈执清理了理内衫的褶皱,“宴朝欢不是君后的人。”

可帮他扣着衣衫的手底下却不见丝毫温柔,反倒是能看出像是带着气。

*

明明出身双喜楼,这给人穿衣服的样子,倒像是从未服侍过人。

直到新帝登基,盛世太平之下掩藏着的污垢显露,整个南梁就像是一个沉疴旧病的老者,表面看上去无限光辉,而其下已经腐败溃烂。

沈执清低头将人看了一眼。

浮春整理着衣物,回答出声,“您懂分寸,可这次出席玉林宴,还有个宴朝欢,此人怕会是一个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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